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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海盗船这场俄乌冲突已经持续了将近三年,西方国家每天都在喊着要通过制裁切断俄罗斯的军火供应链,但在战场上,俄罗斯的导弹依旧源源不断地发射。制裁如此严厉,甚至连芯片和机械零件都被封锁,为什么俄罗斯还能保持强大的火力输出呢?
实际上,英国的一名专家通过拆解俄罗斯导弹残骸,揭开了一个大秘密。原来,这些导弹里塞满了西方国家自家的零部件。美国、德国和日本的产品,成了俄罗斯“未请自来的援助”。这一发现不仅让西方的制裁泡沫彻底破灭,也让这些国家的政府陷入了极大的尴尬。
英国皇家联合服务研究所在2023年夏天,从乌克兰前线件俄罗斯武器残骸,包括巡航导弹、弹道导弹和无人机残片。这些残骸被送往实验室,逐一拆解分析,结果发现其中有450多种零部件,而俄罗斯自己制造的部分少之又少,绝大部分零件都来自国外。
报告显示,美国的零部件占了七成以上,达到317种,此外,日本和德国的零件也不在少数。瑞士的精密电阻、荷兰的光刻机零件、韩国的存储芯片,甚至美国微芯科技的产品,居然也出现在了导弹的引信芯片中。
以“口径”巡航导弹为例,它是俄罗斯最常使用的武器之一。拆开其中的核心控制模块,发现里面有美国德州仪器公司生产的MSP430单片机。这种芯片原本是民用的,用在家电和玩具里,价格大约为20美元,但俄罗斯工程师通过修改程序,让它变成了导弹的大脑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导弹的传感器部分竟然使用了日本索尼的IMX系列摄像头,这些本来是为手机和行车记录仪设计的,现在却帮助导弹导航,精度甚至比俄罗斯的自家军用设备还要高。而在供电系统中,德国博世的电容器和英飞凌的半导体组件应有尽有,焊接痕迹显示,甚至是使用了日本松下的设备。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“伊斯坎德尔”弹道导弹和“天竺葵-2”无人机上,外国零部件占据了主导地位。
2024年9月,美国参议院举行了听证会,议员们手持拆解报告,质问德州仪器的高管,为什么他们的芯片出现在俄罗斯的导弹里。高管的回答是,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,可能是被卖给了别人做玩具。但这种抗高温、抗干扰的工业级芯片,怎么可能用于玩具呢?
英国的这份报告一公布,欧盟和北约的国家都哑口无言。原本他们以为,从2022年开始的制裁已经是铁板一块,从半导体到日常用品都已全面禁运,可他们没想到俄罗斯还能获得如此多的零部件。报告特别指出,这些零件大多是在2022年以后生产的,而不是老旧库存,这意味着俄罗斯的供应链并未断裂。
从美国、日本和德国这三大国家来看,它们的贡献最大。美国提供了最多的零部件,占了七成,涵盖了从芯片到传感器的各类高科技产品。德州仪器的单片机、微芯科技的微控制器、博世的电容器,这些原本是民用市场的主力产品,现在却被用来组装导弹,帮助俄罗斯节省了不少开支。
日本索尼的摄像头和松下的焊接设备也没少出力。德国的英飞凌半导体和博世零件,更是供电和控制系统的核心部件。报告详细列出了这些零部件的种类和数量,并且指出它们的质量都非常顶尖,正是这些高品质的零部件让俄罗斯的军工得到了极大的帮助。
这种现象背后的原因,其实可以追溯到全球分工。许多零部件本来就是全球销售的,虽然西方国家的制裁名单非常长,但执行起来却存在漏洞。美国商务部列出了上百种禁运物品,但在墨西哥边境查获的“工业传感器”一拆,居然全是给俄罗斯导弹使用的。
问题的根源来自于一家加州的小公司,老板表示这些传感器是卖给了南美的农场主,结果最后公司被罚款了事。日本和德国的情况也类似,企业通过游说政府,要求不要把民用零件一律禁掉,因为那样会影响自国的经济。
而俄罗斯则聪明地将这些民用零部件转用于军事领域,极大降低了生产成本。一枚“口径”导弹的成本,曾经是50万美元,但现在由于使用了这些便宜的进口零部件,成本已经下降到了10万美元。到2025年初,俄罗斯每月能够生产60枚“口径”导弹、5枚“伊斯坎德尔”弹道导弹和2枚“金扎尔”高超音速导弹。
与此相比,乌克兰的“爱国者”防空系统和“IRIS-T”防空系统,每发拦截导弹的价格就要30万美元。俄方每天扔几十枚导弹,仅仅花费300万美元,而乌克兰则需要花费1000万美元,这种不对等的消耗让西方的援助压力大增。报告还指出,俄罗斯虽然尝试国产化,但进展缓慢,2023年他们计划替换掉17万多外国部件,但包括640个来自乌克兰的部件,都没有能够完全替换成自家的。
这些来自美国、日本和德国的零部件流入,并不是故意帮助俄罗斯,而是由于制裁执行中的漏洞。西方企业在赚取利润的同时,政府却一边高喊制裁口号,结果俄罗斯趁机钻了空子。全球供应链的紧密关系让每个国家都无法完全脱离其他国家的产品,但当战争爆发时,这种依赖关系暴露了问题。
此外,灰色供应链也发挥了重要作用。从生产到交付,这些零部件绕过了多重关卡。美国的芯片从德州工厂出来后,先卖给本土贸易公司,再转手卖给境外批发商,经过多重中介后,这些零部件最终流入俄罗斯。土耳其也充当了一个重要中转站,批量购买英特尔处理器并伪报成“电脑配件”,然后转卖给俄罗斯。
2023年10月,德国总理朔尔茨访问乌克兰时,公开承诺要加强对俄罗斯的制裁。但不到几天,乌克兰拆解的一枚导弹里,博世的传感器生产日期居然是在他访问乌克兰的第二天。德国对此展开了调查,博世公司表示他们的产品是卖给了土耳其,后续并未追踪。
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美国,海关罚款走过场。欧盟第19轮制裁讨论,在布鲁塞尔争论了一个多月,德国担心会失去电子产品的出口市场,法国忧心汽车产业链,意大利则直接反对对半导体的制裁。最后,草案总算勉强通过,但对零部件的管控依然没能落实。
而俄罗斯则利用这些漏洞,优化了自己的生产线,降低了成本,增强了火力,使乌克兰的防空系统越来越吃紧。尽管欧盟在2025年10月发布了新一轮的制裁,但实施情况依然不明。
俄乌冲突本是欧洲的内战,西方的干预只会延长这一痛苦。中国一贯主张和平对话,尊重各国的主权,反对霸凌行为。西方三大国家产品的流入暴露了他们政策执行中的矛盾与内耗,全球应转向合作与发展经济,而非让战争吞噬资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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